傅宵寒给季煜垣的那份策划书当然是真的。

虽然他也很想直接给他一个圈套让他往下跳，但他后来想了想，季煜垣应该不会蠢到这种地步。

更重要的是，他想要的……其实不仅仅是给季煜垣设置圈套。

那份策划书给出去了，季煜垣不相信也没关系，反正他们还是会按照计划继续工作。

但如果他相信了的话……

那就更好了。

弗尔不会允许别人动用自己的奶酪，而傅宵寒要的，就是将Erwin他们拉下局。

季煜垣现在算是榜上了靠山，这里不是......